分类: 议健

让绝症病人有尊严地死去

常常有网友误会我是医生。我不是医生,但我认识好些优秀的医生。这些医生对自己、对家人、对亲近的朋友,都持有这样一个看似“绝情”的态度:如果患上了绝症,并确诊无可医治,则放弃治疗,给病人吃好的、穿好的、玩好的,满足其一切心愿,让病人有尊严地死去。这些医生在从医生涯中见过太多太多家破人亡、亲朋懊悔的悲剧。

事实上,白血病也好,晚期癌症也好,他们说“活不过三个月”的就活不过三个月,他们说“活不过两年”的就活不过两年,没有一个例外,没有一个例外。

拼爹、坑爹的四合院

清华大学建筑系景观研究所所长孙凤岐下面这段话,被冠以“‘风水’有着朴素的科学道理”或“专家说:风水不全是迷信”的标题,广泛流传。他举了北京四合院的例子:“如果你注意观察就会发现,从四合院里出来的人都面色红润,不像在楼里待久了的人脸会发黄,这就是因为四合院的建造有科学依据,利于长寿,住四合院的人每天至少有一半的时间都能在户外活动,住楼房的人通风会成问题。不说风水利于人发财什么的,一个人健康不能保证,还有什么精力去赚钱呢?”

转基因农业到底有什么问题?

导言

转基因农业的最大问题就是还不够好。

正文

转基因技术的商业化应用已经有30多年的历史了。

转基因技术的理论基础来自达尔文,正是他提出了进化论,人类这才明白世界上所有的生命都来自同一个祖先,使用同一套遗传密码。但是,人类直到1973年才找到了操纵遗传密码的方法。那一年,斯坦福大学的遗传学家斯坦利·柯恩(Stanley Cohen)从一种非洲爪蟾(Xenopus laevis)的染色体上切下一小段DNA片段,把它塞进了大肠杆菌的环形DNA链(Plasmid,质粒)中,让这个“蒙在鼓里”的单细胞生物成为第一个被人类转了基因的物种。

转基因农业的亚洲面孔

任何成功的技术,都必须让使用者受益。转基因技术在医药方面的应用满足了这一要求,但在农业方面就出现了偏差。目前已经被商业化的转基因农作物大都是针对农民的需要而设计出来的,它们减少了农民的劳动强度,降低了种田的成本,增加了农业的利润。但对于消费者,也就是所有吃粮食的老百姓而言,转基因农作物更像是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怪物,谁也说不清它究竟好在哪里,为什么要种它。难怪有相当数量的老百姓对转基因持反对态度,因为他们不觉得这种技术是为他们服务的。

中国需要一场新无神论思想运动

大家应该能够听得懂我的话吧?不会像南方周末说的我讲的很多话有多么难听懂。其实南方周末的那篇报道挖我的思想根源,有一点他们没有挖出来,就是我这个反宗教这种做法,或者用一个贬义词——反宗教的行径,是由来已久的,比我做所谓的学术打假,甚至比我做科普都要更早。后来,我就在1993、1994年的时候写了一系列的批判基督教的文章,那些文章在网上流传得非常广,一开始是在留学生群体流传,后来又流传到台湾、香港,像很多台湾香港的网友知道我是因为读了我那些批基督教的文章,像写圣经一百个错误的类似的这些文章。后来又传回了大陆,等到大陆有了互联网以后,一开始就在像网易、天涯这样有宗教板块的(网站)上面流传,直到现在也还在流传,所以说起来,那可能是我影响力最大的一批文章了。

细胞内的包裹邮递员

2013年诺贝尔生理学奖颁发给了发现细胞囊泡运输的调控机制的三名生物学家。外行人很难理解这个发现的重大意义。我见到网上有人说,诺贝尔奖颁发给这么琐碎的发现,可见科学研究已经到头了。而国内媒体更津津乐道的是,获奖者之一是中国人的女婿。那么这个发现究竟有何意义,重大到可以获得诺贝尔奖?

轻视科学是“单轨民主”

编者按:这是新闻工作者方玄昌在去年无神论沙龙的即兴演讲,讨论科普与新闻学的关系,以及从新闻学角度解释当前科学传播遭遇阻力的深层次原因。“健康中国人网”该如何从传播学方面寻找突破?又回到太蔟的建议:“利用文学艺术手段扩大科普受众,将科普做成有规模、专业化的公益事业。

科学传播界有一个大家都不愿接受、但却客观存在的规律性事实:纯粹的科普文章没有太大的市场。这一规律不仅在中国成立,在欧美发达国家也一样成立。迄今为止,世界范围内有较大影响力的科普读物数量少得可怜,国内科学爱好者熟悉的无非是《科学美国人》、《发现》、《新科学家》等少数几种。

滑天下之大稽的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

按照官方的说法,改组后成立的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以下简称药食局)的职责是“对生产、流通、消费环节的食品安全和药品的安全性、有效性实施统一监督管理”。这里说的很明白,人们理解的也很明白,药食局只负责对食品和药品的安全性,以及药物的效果、不良反应等进行监管,实时的公布食品药品安全信息。新浪微博认证的药食局官方微博的简介里也说:“我们将在这里为您介绍食品药品监管的有关政策,发布“四品一械”(食品、药品、医疗器械、保健食品、化妆品)质量安全预警信息,解答您关心的食品药品安全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