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大咖健谈

当品茶高人撞上统计学家

自从我们读大学时的哲学老师在2007年访问波士顿期间教导我们喝普洱茶以后, 我就落下了一个毛病。 

这个毛病实际上是一个综合症,也就是一系列的相关症状的综合表现。我的第一个症状是每次泡一碗茶就强迫地想喝出茶是多少年的陈茶。因为老师可以喝出5年7年8年10年,十几年,二十年,四十年,乃至一百年的茶的岁数,非常精确。我喝茶历史短,当然没有这么牛的品茶能力,但是老师的这个品茶的高分辨力却很让我着迷,心里很羡慕,所以也就总是想也达到那个境界。 

国医节反思:一个埋在你家的火药桶

按:3月17日是中国国医节,顾名思义这是中医的节日。上世纪20年代,为了中医存废,中国社会爆发了双方拉锯战,这就导致了国医节的设立。齐鲁医院李长青医生撰文提醒:中医存废的战火烧到你家了吗?

近年来,因医学科普的信息不对称,家庭成员之间科学知识存在的差异导致了一些家庭矛盾的发生和激化,这也成了网络中经久不息的争论焦点。

其中,母婴保健问题是埋在这些家庭中的火药桶。

国医节反思:一个埋在你家的火药桶

按:3月17日是中国国医节,顾名思义这是中医的节日。上世纪20年代,为了中医存废,中国社会爆发了双方拉锯战,这就导致了国医节的设立。齐鲁医院李长青医生撰文提醒:中医存废的战火烧到你家了吗?

近年来,因医学科普的信息不对称,家庭成员之间科学知识存在的差异导致了一些家庭矛盾的发生和激化,这也成了网络中经久不息的争论焦点。

其中,母婴保健问题是埋在这些家庭中的火药桶。

拯救穿山甲的唯一办法

每年2月份的第三个星期六是“世界穿山甲日”。为什么要专门给这种动物设立一个节日呢?因为这种独特的动物快要灭绝了。穿山甲共有8个物种,其中4个生活在亚洲,4个生活在非洲。生活在亚洲的两个物种——中华穿山甲和马来穿山甲——属于极危,另两个亚洲种——印度穿山甲和菲律宾穿山甲——属于濒危,非洲的4个种,属于易危。

穿山甲非常独特,8个种就自己组成一个目,叫做鳞甲目,是唯一披着鳞甲的哺乳动物。鳞甲是穿山甲的自卫武器。它们行走缓慢,遇到威胁时跑不掉,就把全身缩成一团,外面都是坚硬、锋利的鳞甲,连狮子都找不到地方下口,所以穿山甲在自然界实际上是没有天敌的。它的敌人是人类,主要是中国人。因为中国人觉得穿山甲的肉是美味,而且更关键的是,认为穿山甲的鳞片是可以治疗很多种疾病的良药,所以见到了穿山甲就捕杀。穿山甲用来保护自己的鳞片反而给它招来杀身之祸。穿山甲对付肉食动物的那套防御办法,对人类是完全无效的,只是让人抓起来更容易。

最忠贞的爱情鸟

“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贞女贵徇夫,舍生亦如此。波澜誓不起,妾心井中水。”(唐·孟郊《列女操》)自古以来,鸳鸯就被中国人视为忠贞爱情的象征。这源于至迟在晋朝就已有记载的一个传说:鸳鸯雌雄一刻也不分离,如果有一只被抓走,另一只就会相思而死。

可惜现代鸟类学家的观察破坏了人们美好的想像。事实上,鸳鸯雌雄只在交配的季节才在一起,而在雌鸟孵蛋、抚养幼鸟期间,雄鸟并不承担责任,跑到别的地方去了。在下一个交配季节,雄鸳鸯通常还会回来找原配,这也许让人感到一丝欣慰,但是和那些雌雄终身不分离的鸟类相比,这又不算什么了。鸳鸯的忠贞只是文人看到鸳鸯成双成对戏水时的异想天开而已。

不该被遗忘的尸体解剖

国内医院,病人抢救无效死亡后,家属都需要签一个接受或拒绝尸体解剖的同意书,然而我从当实习医生到现在,还没有遇到一个签同意的。渐渐的,这签字成了一个过场,万一有同意解剖的,医生可能反而感到不安,担心要吃官司。就算现在有一个死亡病人家属同意做尸体解剖,也没有多少医生知道该走哪些流程了。

对于现代医学发展来说,尸体解剖的医学意义毋庸置疑。可以这么说,整个现代医学的根基就是建立在尸体解剖之上的。

魔术与骗术

二三十年前,神州大地“神仙”辈出,很多“气功大师”纷纷在高校、研究所、政府机关表演特异功能,收了无数信徒。后来出了个司马南,揭露这些特异功能不过是不入流的小魔术,慢慢地信的人也就少了。但人们总是健忘的。当年“气功大师”队伍中没什么名气的几个,近年来突然大出风头。比如,三年前引得众多企业家、娱乐明星膜拜、被揭穿后销声匿迹的“道家神仙”李一,当年是小有名气的“气功大师”李军。近日网上狂转马云、赵薇、李连杰一起拜访江西萍乡王林“大师”,观看其特异功能表演的照片,以及该“大师”表演的几段视频。这个王“大师”在上世纪90年代已经出道,但是当时还排不上号。十几年来王林向来访名人反复表演的,无非是空盆来蛇、断蛇复活、空杯来酒、凌空题辞等几样原本在民间就有流传的小把戏,乐此不疲,那些名人却都看得津津有味,深信不疑。

达尔文的美丽错误

批评达尔文犯了如此这般的错误,以显得自己比达尔文高明,这在现在几乎成了时髦。这类批评大都基于对达尔文进化论的一知半解或有意歪曲,有的甚至连达尔文的代表作都未必通读过就信口开河,只不过暴露了批评者本人的低劣,不足挂齿。用现在的科学知识来衡量,写于一百多年前的达尔文著作虽然总体上仍然是正确的,但是在细节上不可避免地充满了事实和理论错误。我们没有必要对之津津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