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关于中药的配伍:现在很多中医大夫都很推崇张仲景的药方,为什么?因为张仲景很少有大方子,一般都是几味药,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药方越小,可能引起的毒性越小,但即使再小,也有几味药,我们古人是怎么知道哪样药应该几钱,哪样药应该少许的?中医大夫会说那是一千多年的经验,好,我信。那这些经验是怎么形成的,从形成后就不需要再发展了吗?从张仲景到李刘坤,这么多年都去干什么去了?从砒霜治癌的研究看,这种古方其实是靠不住的,最后现在科学证明中药的方子里轻粉、蟾酥都是没有用的,中药的砒霜是过量的,其实还有好多以雄黄为主的砷剂方子都被证明副作用太大,而没有价值,这就说明,古人可能有经验,但他所谓的配伍和剂量都是扯谈的,都是经不起推敲的。我们再回到青蒿治疟,也是扯谈,无论你用青蒿还是臭蒿,有水煎都是治不好疟疾的。那疟疾有时发病率还很高,为什么我们古人得以幸存,在非洲很多黑人病了没有药吃,休息几天就好了,很多黑人出生后会产生抗体,我们的古人跟现在的黑人是一样的,有很多人因为疟疾死了,有很多人获得了免疫,有很多人终生帯病原体,他们能生存下来,跟青蒿无关。
2)关于中药的毒性,中医大夫有句口头禅,“是药三分毒”“以毒攻毒”,确实有一定道理,但这不是中药独有的,西药也是“是药三分毒”,既然是药三分毒,“以毒攻毒”也就顺利成章了。中药和西药区别在,西药严格的知道是药三分毒,也知道是什么毒,因为西药都经过药代动力学分析,都经过严格慢毒、急毒实验。中药呢,知道以毒攻毒,不知道需要多少毒才能攻下来,不知道是不是把兄弟部队给毒死了没有,比如那个老中医开的砷剂,对癌症有一定疗效,但把肾啊、肝啊也给误伤了,这对要死的肿瘤病人还好点,牺牲别的器官的健康,来换取有限的生存率,回到砷剂,老中医有疗效,但用轻粉把病人的肾治坏了,张亭栋大夫的药可以大大延长病人的生存率,有的甚至几十年还存活。除了青蒿治疟之外,我们古人也用常山治疟,同样因为毒副作用太大而作罢。
3)关于中药的剂量:中药剂量常用有几个量词,钱,小许,几枚,不管是怎么表述,我都难以理解这个剂量的由来,只能归结于神的创造,也是经不起科学的检验的,象老中医的砷剂,和张亭栋后来实际使用的剂量差别就很大。
从上面这几点我们可以看到中医的不科学性,第一,我们应该废弃中医理论,这一点有民族自豪感的人很难接受,但看病要靠科学,靠民族感情是看不好病的,从现有的研究看,看不出中医理论对治病有丝亳意义。第二,我们必须用现代科学的方法,遵循科学的标准来重新验证中药,也就是我们一般意义上说的验药。这才对得起我们的祖先,将我们祖先的遗产发扬光大,即使最后绝大部分中药被放弃,也没违背我们祖先治病救人的初衷,守着我们祖先的东西一成不变,只能是一群骗子,不想让科学、让时间来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