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京且说:
中国的历史和文明是从两千多年前中国古圣先贤们的先知先觉开始的。“中医理论”的构建也是神仙般的古圣先贤们借助于内向思维,即所谓“内省顿悟”来达到对人体及其疾病的体验与感知。 所以严格地说来,“中医理论”所表达的是一种思想,而不是理论。既不是从一把把解剖刀、从大大小小的科学实验开始,也不是广大人民群众长期与疾病作斗争的经验总结,更不是在前人实践经验的基础上逐步积累发展而来。是用一种先验的、所谓“不证自明”的“感觉”加“类比”的思想认识,对人类和自然万物的过去、现在和未来进行想当然的大一统的通盘解释。就社会历史感观而言,是神仙圣人们创造了“中医理论”,演绎了“中医历史”,可谓“神仙圣人史观”。 从《素》、《灵》、《八十一难》、《神农本草经》到《伤寒杂病论》,按时下的“自然国学家”所言,都是神仙圣人们通过个人的“内体领悟”和“对外观察”相结合的方式方法一次认识所完成的,是人类认识史上的“一次认识完成论”。就其本质而言,并非科学世界观与方法论,而是神仙圣人奉天承运的神喻圣旨。用类比、隐喻、象征、暗示、模糊、神秘的言辞来讲述人身上的道理,乃至解读整个世界。以事半功倍的侥幸心理来寻覓科学真理,把个人的思想理念当作真言咒语,用精神的妄想完全替代了对自然界的探究。自诩为“天人合一”的“东方整体观”、“东方神秘主义”,并声称由此发现了“人类的必然规律”、是“中国传统文化对人类的最伟大的贡献”云云。可见,那后来的中医大家乃至当今的“中医泰斗”、“国医大师”、中医专家、教授们,只不过是秉承和沿袭“神仙圣人史观”和“一次认识完成论”所形成的“中医理论”,将其奉若神明,作为传统,作为经典,作为圭臬,作为不可逾越的教条和权威而顶礼膜拜。在两千多年前玄虚古旧的认知层面上不断地兜圈子,往复循环,重蹈复辙,鹦哥学舌,依样画葫芦,“为往圣继绝学”而已。虽美其名为“悬壶济世”“治病救人”,但其最终目的是想神化、圣化自己,企图成为神仙圣人的代言与化身,从而谋取一己之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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