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归档: 2013年8月26日

我们为何而胖

二十多年前,一首脍炙人口的歌曲,这样唱道,“阿美阿美你快点办嫁妆,我急得快发狂”,歌曲的最后,承诺把阿美养的白白又胖胖,那时候把老婆养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不经意间,梦想成真。据WHO的最新估计,世界上体重超标的人口数量,即将追上挨饥受饿的人口总数,看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悲惨历史,即将离人类远去了。作为人口大国,毫无疑问,我们对此作出了巨大贡献。然而,媒体和专家们却纷纷为之惊呼而不是祝福,有关健康的各种警告。从心血管到癌症,最近又新增了心理疾病——抑郁。于是,我们旋即陷入减肥药物,和各种神奇减肥产品的广告包围之中,它们在大街的橱窗里,在午夜的电视、收音机频道中,在一切你能想到的地方。这样的时候,你不得不承认萧伯纳说的有道理,人生悲剧无外乎两种,一是你没得到想要的,另一种是你得到了。

肥胖人生

脂肪不可能成为化石,因此在研究肥胖的专家眼中,人类从何时开始获得变胖的生理能力,依然是个充满争议的问题。但从一些公元前几万年到几千年的石刻壁画和小雕像中,在那些明显视肥胖为美的艺术作品中,似乎强烈的暗示自现代人诞生起,肥胖就可能与我们同行了。其实不用回到那么遥远的年代,至少我们清楚地知道,我国的唐朝和西方的文艺复兴时代都热爱肥胖,今天这个世界上也依然有以胖为美的民族或古老的部落。也许胖人最大的不幸不是肥胖本身,而是生错了时代或地方,就让我们暂时回到过去,了解一下人类的减肥史,看看胖子的地位为什么在今日的主流文化中一落千丈的吧。

抗氧化剂——新城市神话

大气中约21%的成分是氧,许许多多的生命依靠它而生存,我们也不例外,事实上这正是我们为什么要呼吸的原因。空气、阳光和水构成了维持生命的三大要素,这一点早为先民们所感知,人们在绘画和诗歌中热的赞颂它们。然而,曾几何时,氧却成了健康的杀手,催人衰老的魔咒,还和癌症关系暧昧。

这一切得从自由基说起。什么是自由基,它对人有什么伤害?这样的问题,实非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不过,如果你了解一个游荡而不甘寂寞的花花公子,对稳定的家庭会构成何种威胁,你就已经抓住了自由基的要点。在细胞中游荡的自由基,会威胁到蛋白质和基因的稳定,而这两类物质正是生命的根基。所以毫不奇怪,医生们在心脏病、中风、癌症乃至老年痴呆等严重疾病中,都发现了自由基的黑手所留下的痕迹。

抑郁的人

“精神病医生问我是否想自杀,我迟疑了一下说是的。但我没对他详细说明,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在我眼里,到处都是我自我毁灭的工具。可以用房顶或房外的枫树上吊,可在汽车间吸入一氧化碳,可以用浴盆接被我割开动脉后的血液。……我还想着其它的死亡方式,心脏病突发死亡来得突然,可以免除我自杀的罪名。我还幻想穿短袖衬衣长时间的在树林里散步,使自己因长时间受冷而得肺炎……这些可怕的幻想,让正常人恐惧,而对心情极度沮丧的我则是极具诱惑力的梦想。”
  ——willam Styrom

感冒知多少

几乎每个人都体验过感冒的滋味,先是咽部有或轻或重的不适感,或者先是喷嚏开道,很快伴随而来的就是咳嗽和流鼻涕,有时候还要发烧、头疼,严重一点或许还会有浑身无力和肌肉酸疼感等等。日常生活中所说的伤风感冒在医学上通常称为呼吸道感染。对于成年人而言是上呼吸道感染,对儿童而言则是下呼吸道感染。这是因为儿童的上呼吸道太短,一旦发生感染,很容易就使得下呼吸道也一起感染。正因为如此,儿童的感冒比之成年人更有可能转变为比较危险的肺炎等疾病。

果蝇的传奇

两千多年前,一种如米粒般大小的昆虫引起了亚里士多德的兴趣。那时候,这位伟大的哲人正在思考生物体发育的奥妙。不幸的是,他认为这种小小的昆虫,看起来似乎来自于水果的粘液。很长时间以来,人们把果蝇这种生物归入Oinopta(嗜酒者)属,的确,这种昆虫嗜好那些因发酵而散发出酒香味的腐败水果。然而,随着生物分类研究的兴起,嗜酒者这样的名字实在难登学术的大雅之堂,于是分类学家用Drosophila代替了Oinopta,果蝇于是从一个嗜酒之徒摇身一变成为“爱露者”,这样的属名,在中国文化的语境中可真是颇有仙灵之气。 

基因与两性

自1953年,DNA奠定了其遗传物质的地位以后,几乎所有生物的机体塑造,主要由其所携带的DNA——更具体的说法是由其所拥有的基因——所决定就已成为共识。但我们对生命世界的兴趣,并不仅局限于各种生物美妙的形态,更多时候,这些自然界精灵的种种匪夷所思的行为方式更加吸引我们的眼球。虽然有时候一些奇妙的发现,让哲学家们倍感尴尬,比如196x年珍妮发现,黑猩猩会制造简单的树枝工具钓食白蚁。要知道,在此之前,人是哲学家们恩准的唯一会制造和利用工具的物种呢。

寻找操纵基因的剪刀

自1972年美国斯坦福大学生物学家伯格首次将两个物种——SV40病毒与λ噬箘体——的DNA结合得到重组DNA分子以来,控制基因创造生命就从一种理想演变成为现实。三十多年来,虽然在人们记忆中留下印记的大事并不多,诸如克隆羊多莉来了又走了,以及延续至今的转基因生物之争等,但基因工程技术不仅将生物学研究推进到分子时代,且其众多成果事实上早已深深地渗透到我们的经济、农业、医疗以及日常生活之中。而生物医学科学家们依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深入探索生命的奥妙,并力图破解癌症、老年痴呆症等一系列困扰人类健康的重大疾病。今天生物科学中不可或缺的基因工程技术,所依赖的最重要的一种工具,是被称为限制性核酸内切酶的一大类蛋白质。

输血简史

血液象征着生命,这对生活在今天的人们来说,是在自然不过的事了。血液的重要性无论怎么形容都不会过分,而任何一个合格的情报人员都知道,大规模的血液调度是战争马上爆发的准确信号。今天,输血是外科手术中的一个基本程序,多少人因为输血技术而获救。然而,对人类健康影响巨大的输血疗法的开端,却是肇因于彻头彻尾的错误认识,这在医学史甚至整个科学史上,恐怕都难以找到第二个类似的例子了。一切要从人类输血史上的第一个著名病人莫里(Antoine Mauroy)的故事说起。